读。

沈寒读。

知否知否,应是绿肥红瘦。

【aph/dover】Letter

*仏英仏无差

*小学生文笔,哦哦洗预警

*主亚瑟视角,弗朗出场少

*dover是真爱!

*我是假的。


在弗朗西斯突然离开的第二十一天——法国人从这里消失的第三周,他忽然明白了那些难捱的情感从何而来,思念和一人居住的沉默混成打结的长绳,紧紧的拴着他们两。亚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,他就安静的坐着,靠到椅背上去,有时他想写信,提笔又不知道写什么,更多的时候他只是坐着,矛盾,愤怒,不知所措的坐着。

之前的有些早上,亚瑟会突然在梦里见到他,他醒过来,好像是怒火冲冲的,他也不知道,他站在书桌前,拿着笔,用手指头轻轻的拨钢笔的笔尖,拨着拨着墨水染了一手,他就不动声色的擦掉。他心里想着:法国佬,可恶的法国佬,不打招呼失踪的法国佬。他越想,就越愤怒,越痛苦,越无助。

他提笔写:亲爱的弗朗西斯…又划掉,他转头,他知道家里已经有一箱这样写废的稿纸,每次都是一句话…仅仅是一句话,他写了一整箱纸的一句话。

亚瑟只是觉得自己疯了,疯的彻彻底底。法兰西…弗朗西斯·波诺弗瓦,法兰西。他被这几个名字纠缠着,他似乎原本就这么暴躁与易怒,在那个人来之后似乎好一些…现如今,现如今又回来了。他写不出没有他名字的任何一句话。弗朗西斯,我的爱人。他想着,又直接否定自己的话。他迟疑着,他改,改成:弗朗西斯,我的伙伴,他又觉得荒唐,甚至要被自己气笑了。


怎么会呢,怎么会这么荒唐。

柯克兰的眉毛扭成一团。


他没有碰到纸。弗朗西斯·波诺弗瓦,他又念了一遍,他明白了,这个名字就是这么荒唐。亚瑟想起他们同居,接吻,上床,就在短短一个月之内,法国佬,可恶的法国佬,没有说过任何确认身份的话的法国佬,甚至没有留下一句“我爱你”——哦,有一封信,一封他没看过的信。他真是想杀了他,他压根就不想拆那封信,他觉得自己在浪费时间。他为什么会在那个人走后就一厥不起呢,他想着。



弗朗西斯在的时候,他似乎不会在这么早起来跑到书桌前面对着稿纸发呆…大概是四点钟,他不会让他在四点钟之前爬起来。弗朗西斯会在八点起来做早饭,可颂,有时是土司,和黄油,果酱。弗朗西斯会为自己泡咖啡,为亚瑟泡茶。他记得弗朗西斯在早上会用黄油把它们在面包片上抹抹匀,弗朗西斯会经常放一小些水果在桌上。有时他们也会去花园里吃,天气好的时候,弗朗西斯会铺桌布,还会放一个花瓶,他不知道那人是从哪里弄来的那么鲜艳的玫瑰花,他看过自己的花园,并没有少一朵。

这一切过去的内容——它们糟糕透了,那几乎说的上痛苦。柯克兰弯下腰,几乎是绝望…被他自己否定的绝望,绝望的对着那张纸,弗朗西斯,糟糕透顶的弗朗西斯,他无法忘却的弗朗西斯,亚瑟只是觉得这个世界疯掉了,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什么都不知道。有时候他只是想逃避,但是他不允许自己如此,他的视力越来越差,差到已经看不清电话本上弗朗西斯的字迹了。


看得见又能怎么样呢,他大概早就换过了,而且他怎么可以打过去呢。他真的烦透了,天还没亮啊,他在这里等着,天还没亮。他不应该一直想着这些东西的,他只是不甘心而已,他伸手,碰到了一瓶墨水,墨水打翻了,他放在下面报纸全都染成黑色的一片,他没有动,只是站着。


弗朗西斯的那封信被我放在哪里了。


只有一个问句。


他弯下腰,墨水已经慢慢的漫开,碰到他的脚趾间,他现在才发现自己没有穿鞋,他在抽屉里翻了翻,还好,没有在地上。他用拆信刀撕开了它,然后慢慢的展开里面那张薄薄的信纸,他就弯着腰看,他一动不动,没有表情。


弗朗西斯。


他张了张嘴,发不出声音。


亚瑟•柯克兰。


沉默着,凝望着。


他拿起笔,扶起了墨水瓶,很好,还剩一点,他给笔又灌了墨,他在那里,慢慢的,慢慢的,拿着另一张纸,慢慢的,慢慢的——


亲爱的亚蒂,我亲爱的小少爷。


“Dear Francis。”


哥哥在这里已经待了三十多天了,非常感谢小朋友的款待,因为有点事,所以先走一步了。


“你在这里已经待了三十多天了,一分钱也没付。”


希望小少爷不要想念我。


“我依旧非常挂念一个把你打死的机会,请尽快回来。”


至此。


弗朗西斯•波诺弗瓦


“至此。


亚瑟•柯克兰。”


P.S记得给我打电话。

“P.S你做梦。”


——写着。

评论(4)

热度(31)